姜斋诗话(赋得暮雨送李曹赏析?)

即兴离别诗 诗词大全 8

王夫之《姜斋诗话》翻译

谢(灵运)诗,有的(看似)内容极容易明晓的,而引发的联想却无穷无尽;有的(看似)寓意极不容易寻绎的,而(实则寻绎的)路径却很明显,只不过是不懂谢诗的人,不能明察其中的奥秘罢了。

《诗经·小雅·采薇》昔我往矣,杨柳依依。今我来思,雨雪霏霏。行道迟迟,载渴载饥。我心伤悲,莫知我哀。首句离别之时是哀情,杨柳依依是乐景。又如 杜甫《绝句二首》(其二)江碧鸟逾白,山青花欲燃。今春看又过,何日是归年?写景是明丽鲜亮的,离家思乡之情是哀情。

文章还探讨了建立门庭与创新的关联,指出建立门庭需有独特之处,而非单纯模仿。同时,文章还对诗歌中的字词选择、情感表达以及诗歌与社会、历史的关系进行了深入分析。文章指出,诗歌的创作不应局限于形式,而应注重情感的表达与景象的描绘,以达到触动人心的效果。

【结构】偏正式成语 【用法】作宾语、定语;指非正义战争 【近义词】蛮触相争、蛮争触斗 【例句】清·王夫之《姜斋诗话》下卷:“蛮触之争。

《姜斋诗话》是王夫之重要的诗歌理论著作,有着极为丰富的思想内容与理论价值。文章从艺术形象、艺术真实、艺术创作、艺术鉴赏等四个方面概括船山诗论的理论内涵,指出其艺术理论的历史功绩与现实意义。《姜斋诗话》共四卷,收入王夫之诗论三种。

赋得暮雨送李曹赏析?

赏析 这是一首送别。李胄,一作李曹,又作李渭,其人,其事,以及他与韦应物的关系,似已无考;从此诗看,想必两人的交谊颇深。

前两句以乐景写离别的哀伤;后两句以哀景写归家的喜悦。这正如王夫之在《姜斋诗话》中说的:“以乐景写哀,以哀景写乐,一倍增其哀乐。

“以乐景写哀而倍增其哀”出自清代王夫之《姜斋诗话》:“以乐景写哀,以哀景写乐,一倍增其哀乐。

诗有借色而无真色虽藻缋实死灰耳这句出自明末清初思想家、诗人王夫之的《姜斋诗话》。借色是指诗歌通过语言和意象所展现的美感和色彩,而真色则是指诗歌所描绘的真实世界的色彩。

“关情者景,自与情相为珀芥也.情景虽有在心在物之分,景生情,情生景,衰乐之触,荣悴之迎,互藏其宅.”出自于《姜斋诗话》。《姜斋诗话》是明代大学者王夫之的一部著作。◎卷上 “诗可以兴,可以观,可以群,可以怨。”尽矣。辨汉、魏、唐、宋之雅俗得失以此,读《三百篇》者必此也。

姜斋诗话的介绍

《姜斋诗话》,古代汉族诗论著作。王夫之撰。王夫之,字而农,号姜斋,又号夕堂,湖南衡阳人。生於明万历四十七年,卒于清康熙三十一年(1619–1692)。晚年居石船山,学者称船山先生,与顾炎武,黄宗羲合称“清初三大儒”。他的作品有经后人整理收入《船山遗书》,诗的创作有《姜斋诗集》传世。

《归园田居》赏析(徐克强) 归园田居五首 陶渊明 其一 少无适俗韵,性本爱丘山。误落尘网中,一去三十年。 羁鸟恋旧林,池鱼思故渊。

【原文】:细草微风岸,危樯独夜舟。星垂平野阔,月涌大江流。名岂文章著,官因老病休。飘飘何所似,天地一沙鸥。

姜斋诗话名词 姜斋诗话,又被称为《日知录之余》,是明代末期文学家姜夔(1598-1677)所撰写的一部重要的诗歌理论著作。该书以诗话的形式,对古代诗歌进行了深入的剖析和评价,提出了许多独到的见解和理论,对后世诗歌创作和批评产生了深远的影响。

王夫之《姜斋诗话》翻译

《姜斋诗话》翻译为王夫之关于诗歌创作的独到见解和理论阐述。《姜斋诗话》是清代王夫之的诗论著作,全书共四卷,以“诗话”的形式,对诗歌创作的各种问题进行了系统的阐述。

“白头偕老”“白头偕老”是指夫妻一起白头到老。这个典故来源于《诗经·小雅·车辖》中的一首诗:“匪车既驾,伊人先婚。白马金羁,弃我如残。”这首诗描写了一个女子被抛弃的悲惨遭遇,但诗的结尾却是“白头偕老”,表达了诗人对于夫妻之间相互扶持,共同走过一生的美好愿望。

在《诗经》的《风》诗中,爱情诗占有很大的分量。这说明对爱情 的歌咏,是古往今来民歌中的重要主题。 《风》诗中的爱情诗,有很高 的艺术成就。

做起来不费事。《汉书·杨恽传》:"郎中丘常谓恽曰:'闻君侯讼 韩冯翊,当得活乎?' 恽曰:'事何容易!胫胫者未必全也。

王夫之对《诗经 采薇》中的“昔我往矣,杨柳依依。今我来思,雨雪霏霏”, 作出了以哀景写乐的评价。王夫之《姜斋诗话》说:“以乐景写哀,以哀景写乐,一倍增其哀、乐。

精髓什么意思

精髓词语解释:精髓,一指精气真髓。比喻事物的精华。二比喻事物的精要部分。引证解释:清·王夫之《姜斋诗话》卷二:然读古人文字,以心入古文中,则得其精髓。(意思是:但是读古人文字,用心体会古文中的意思,就得到了事物的精华。

红花,在这里起了很大的作用。这都是利用好景致与恶心情的矛盾,来突出中心思想,即王夫之《姜斋诗话》所谓“以乐景写哀”,一倍增其哀。

原文是:"近体,梁、陈已有,至杜审言而始叶(xie,同协,”相合“之意)于度。歌行,鲍、庾初制,至李太白而后极其致。"叶(xie,阳平),有叶韵的用法,你可以查一下。杜审言对唐代近体诗的形成和发展,特别是对于五言律诗的建立,作出了重要的贡献。

《姜斋诗话》说:“以乐景写哀,以哀景写乐,一倍增其哀乐。 (三)、乐景与哀景的关系:情景交融,其实不需要这么复杂,我们只需要记住:诗歌中只要有景语,就一定与作者的情感有关,即所谓一切景语皆情语。关于情景交融的鉴赏,关键在于情是何情,事实上也就是要求我们品味出景是何景了——哀景、乐景、愁景?

这句写小景已相当传神。但还不仅如此,(如王夫之所指出,这句诗的妙处,还在于它“以小景传大景之神”〔《姜斋诗话》卷上〕。

王夫之《姜斋诗话》翻译

姜斋诗话》(选录)译文 “读《诗经》可以触发人们的感情志意,可以考察社会政治和人心的得失,可以团结人,可以抒发怨愤不平。”(这几句话可以说)把诗的意义说尽了。辨别汉、魏、唐、宋的诗的雅还是俗、是得还是失,就是以这几句话为准,读《诗经》三百篇的人必然会有此体会!(夫子所说得)“可以”云云,是随“以”(按,指读的《诗经》中的诗)而“可”(按,指产生的“兴、观、群、怨”)的。(《诗经》中的)可以触发人们的感情志意的地方,必然可以考察社会政治和人心的得失,这种“兴”会寄意深远;可以考察社会政治和人心的得失的地方,必然可以触发人们的感情志意,这种“观”就洞察明晰。代表可以团结的人抒发怨愤不平,这种怨愤不平越加不会忘记;因抒发怨愤不平而被团结起来,这种团结越加诚挚。超出于(各自孤立的)“兴、观、群、怨”的四种情感之外,就会产生(不各自孤立而互有联系的)新的“兴、观、群、怨”的四种情感;在“兴、观、群、怨”的四种情感之间遨游徜徉,(看到它们互相可以转化)情感就不会滞涩。作诗的人运用他的一种思想感情(作诗),读者却各以自己的情感(经历),而(从诗中)获得各自的感受。所以《关雎》(并非仅是颂美或讽刺)可以说是“兴”(按,此即王夫之所谓“兴而可观”之例);(所以齐、鲁、韩三家诗)以《关雎》为讽刺周康王晚朝的诗,使之成为(统治者的)借鉴。(《诗经?大雅?抑》)“訏谟定命,远猷唇告”,可以说是“观”;谢安欣赏这几句(谓此偏有雅人深致),激发了他的高远之心(按,“观”却可以激发人的意志,是“观而可兴”之例)。人之思想感情遨游不定,没有涯际,诗歌能以自己抒发的情性与读者的情感谐合,这才是诗的可贵之处。因此,颜延年不如谢康乐(因为他的诗与读者情感谐合比不上谢灵运),而宋诗唐诗也因此有升降高下的变化。谢枋得、虞集他们说诗,拘泥守旧,画地为牢,追根究底,自谓解人,哪里知道(我上面所说的)这些(道理)呢!(卷一《诗绎》)提示:这一节里,王船山认为“兴、观、群、怨”四者不是各自孤立,而是互有联系、互相转化的,这是他论诗的特点和要点之一。读诗不要拘泥和割裂诗意。作者之意虽然无,读者之意却可以有,强调读者阅读中的主观能动作用,这无疑是正确而通达的观点。 “兴”在有意和无意之中(不必着意经营),“比”也容不得雕琢刻画。最与情有关系的是景,(景)自然与情互相感发。情和景虽然一个在心里、一个是外物,但景感人而生情,情被感动而产生出带有感情的景,情感哀乐的感触,景色荣枯的触目,互相融汇。天生的情感和自然的景物时或可哀时或可乐,无穷地运用它,(就会)变化流动而不滞涩;思想贫乏而窒碍的人不会知道其中的道理。杜甫的(《登岳阳楼》诗)“吴楚东南坼,乾坤日夜浮”,乍读时好像气势雄豪,然而正好与“亲朋无一字,老病有孤舟”互相融汇谐浃(就会带有一种忧愁的情绪)。故而应当知道《诗经》中的“倬彼云汉”这句诗,既可以歌颂广育人才的周文王,增益他的光辉形象;又可以忧念旱灾的严重,加重旱情炽热的感觉,(从中可以领会)字句不可专主一意,而是可以在各种不同场合都能用得很合适。唐末人不懂这个道理,为“玉合(盒)底盖”的胶柱鼓瑟之说,孟郊、温庭筠诗把情和景分离开来。但天生之情和自然之景能用抓阄来划分的吗?(同上)提示:这则是要说明情和景要互相融合,而且互可变化流动,作诗不可预先规划词句,为“玉合(盒)底盖之说”。六朝之后就有人编辑类书分类比次用词置字、排比旧典故事,为“玉合(盒)底盖之说”,使作诗者胶柱鼓瑟、画地为牢。王夫之对此深恶痛绝,故在其论诗著作中屡加批评痛斥。无论诗歌和长篇文章,都是要以思想意思为主。思想意思是(诗文的)主帅,没有主帅的兵,叫做乌合之众。李白、杜甫之所以称为大家的原因,是(他们的)没有思想意思的诗,十分里没有一、二分。(描写)烟岚、云霞、泉水、石头,花草、飞鸟、苔藓、林木,华美的铺榻、锦绣的帷帐,有寓意就是好诗。像齐、梁时代的诗(只会)用华美的诗句,宋朝人(只会)用前人现成的字句组合成诗,宋朝人论诗,字字要求有出处,役使自己的心,向它们中间去摘取索求,而不顾及自己的感情是从哪里发出的,这就叫做小家子路数,总是只能在一个圈圈里寻求(作诗的)方法了。(卷二《夕堂永日绪论内编》)提示:这是说明诗文应以意为主。所谓“意”就是作者做诗作文时所赋予诗文的思想内容。认为李、杜的诗大多能做到“以意为主”,批评了齐梁诗和宋诗,或是专意于辞藻的华美,或是专注于锻炼字句,缺少作者的真情实感,未做到“以意为主”。(贾岛诗《题李凝幽居》)“僧敲月下门”(的到底用“推”字还是用“敲”字),只是别人凭空妄想,无端揣摩,就像替他人说梦,即使形容得特别相似,又何尝(与那人事实上的梦境)有一丝一毫的关系?知道这样的人,因为作者沉吟着“推”、“敲”二字,就替他作揣想(替他确定用哪个字)。如果触目眼前之景而内心有所感发,那么或者是“推”,或者是“敲”,(实际情形)二者必居其一,(作者身临其境)因景感人而生情,因情被感动而产生出带有感情的景,这样(写出的诗)就会自然生动,灵动美妙,何必有劳别人揣摩议论呢?(王维《使至塞上》诗)“长河落日圆”,(在作者心里)起初并无一定之景;(他的《终南山》诗)“隔水问樵夫”,也不是(作者在心里)预先想好了的(只是触目即景而已):这就是禅家所谓的“现量”(的境界)啊!(同上)提示:明朝一些学者诗人有妄替别人改诗的恶习,这段文字正是借贾岛、韩愈“推”、“敲”的故事批评这种风气。作者强调作诗要“即景会心”,根据作诗时的实际情景置辞造句,替别人揣想,妄议妄改,只能是替人说梦。在这段文字的结束处,王夫之提出了诗歌创作中的“现量”说这一新的理论,以禅喻诗,其大意是说,作诗时应即景会心,闻言得意,不劳思索比度,便能领略其情味的艺术表现。情和景名义上是两个事物,而实则不可分离。对作诗能出神入化的诗人,诗中的情和景融汇谐浃,妙合无垠。巧于作诗的的人则情中有景,景中有情。景中有情的,如(李白《子夜吴哥》)“长安一片月”,自然(在长安月夜之景中)有一种(女子)独自栖息,思念远征夫君的情怀。(杜甫《喜达行在所》)“影静千宫里”,自然有(诗人长期流离后)终于到达天子所在之地的欢喜之情。情中有景的,特别难以曲折地表达,如(杜甫《和贾至舍人早朝大明宫》)“诗成珠玉在挥毫”,写出了诗人才子纵情挥毫,驰骋笔墨的自我欣赏的欣喜之景。大凡此类诗句,有欣赏智慧的读者可以体会它们;如果不是这样的读者,也就糊里糊涂随便看过,只当作平常的话头了。(同上)提示:这段论述情和景的关系:在王夫之看来,最好的是情景“妙合无垠”,结合的天衣无缝,无法划分;其二是“景中情”,在写景中蕴涵有情;其三是“情中景”,在抒情过程中让读者看到诗中带有感情的形象。总之,写景定为生情,写情必寓于景,这就是他所说的“情景名为二,而实不可离”的意思。近体诗的中间二联,一联是情一联是景,(这只不过是)一种作法而已。(杜审言《和晋陵陆丞早春游望》)“云霞出海曙,梅柳渡江春。淑气催黄鸟,晴光转绿萍”,(李憕《和圣制从蓬莱向兴庆阁道中留春雨中春望之作应制》)“云飞北阙轻阴散,雨歇南山积翠来。御柳已争梅信发,林花不待晓风开”,都是景语,哪里有情语?至于说四句都是情语,而没有景语的,更是数不胜数。这能够说不也是一种作诗之法吗?景与情融合谐浃,情因景而生,从来不能分离,随诗人意之所之(自然生成)而已。把情与景断然分成两截,那就情不能因景而感发,而景也不是含情的那个景。况且如(沈佺期《古意》)“九月寒砧催木叶(十年征戍忆辽阳)”二句,以一情一景作对仗;(李颀《题璇公山池》)“片石孤云窥色相(清池皓月照禅心。指挥如意天花落,坐卧闲房春草深)”四句,句句都有情有景:更从何处分成情、景两截呢?浅陋的人标示浅陋的作诗格式,竟说(杜甫《登岳阳楼》)“吴楚东南坼(乾坤日夜浮。亲朋无一字,老病有孤舟)”四句,上二句是景,下二句是情,是律诗的宪章典范,真是不顾及杜甫会在九原(疑指九泉)大笑。愚蠢之病已是不可救愈了,谁能治好他们呢?(同上)提示:这段举例驳斥把情景加以割裂的“浅人陋格”,指出所谓“一情一景”只是一种作诗之法,不是都应该依从的通例。对情和景的处理可以有各种方法,但都应做到“景以情合,情以景生,初不相离,唯意所适”。作诗建立门庭宗派的必然会堆砌辞藻典故,不堆砌辞藻典故就不能建立门庭宗派。由于心灵是各人自有的,不能互相借换,不能(就如何使用心灵)开出方便的入门方法,让浅陋的人任意地支使借用。人们讥笑西昆体堆砌熟语典故为“獭祭鱼”,苏辙、黄庭坚也是堆砌熟语典故的“獭”。不过“西昆体”所堆砌的是如“肥油江豚”似的浮丽熟烂的辞藻典故,苏、黄等人所堆砌的是如“吹沙跳浪之鲿鲨”似的生涩稀僻的辞藻典故:(他们)除了书本上的典实故事就再也不会作诗了。像刘炳(字彦昺)(《早春呈吴待制》)诗:“山围晓气蟠龙虎,台枕东风忆凤凰。”贝琼(字廷琚,一字廷臣)(《寄内弟陆熙之》)诗:“我别语儿溪上宅,月当二十四回新。如何万国尚戎马,只恐四邻无故人。”(虽然用古人典故和成语,但与西昆体和苏、黄不同,仍然能委曲巧妙地描写自己的心灵感情)用不用典故,总之要能委曲详尽地描写人的心灵,发动人的“兴、观、群、怨”的感触,这就使浅陋的人无法支使借用。唯其不可(让浅陋的人)支使借用,所以没有人(因用描写人的心灵的方法进行创作来)建立门庭宗派;(用描写人的心灵的方法进行创作)就能振兴四百年来诗歌创作的衰退景象。提示:这段文字主张作诗要直寻自然,反对生硬地套用前人的成语和典故。生硬地堆砌前人的成语和典故,会形成一种僵化的“方便法门”的作诗套路,这就给建立门庭宗派者以可乘之机。但是王夫之也并不反对能巧妙地抒发诗人自我性灵的使用成语典故,他举了刘炳、贝琼的诗句为例,认为二人的诗都用了前人的典故或者成语,但却能“曲写心灵,动人兴、观、群、怨”,所以仍然是好诗,与西昆派的“肥油江豚”式的用典和苏辙、黄庭坚的“吹沙跳浪之鲿鲨”式的用典故成语不同。在王夫之看来,用典、不用典不是褒贬的界线,一切以与作者的感情有关、无关为分界标准。《古诗评选》(选录)译文诗有叙事的、对话的,与写史书相比,尤其觉得不容易。写史的才能固然要櫽括事实,使其生动增色,但是(写史)从事实着笔自然比较容易。诗歌创作则要面对眼前的事, 即刻产生抒情的愿望,立即用语言描绘出事物形状,如果一用写史(櫽括事实)的方法,则事实对诗人的感发就不能体现在诗的语言和韵律之中了,(如此)诗歌创作的道路就不存在了,这就是《上山采蘼芜》一诗之所以妙夺天工的原因啊!杜甫仿效它作《石壕吏》,也接近酷似了,而每在刻画之处也描写逼真,但终觉其描写超过了史,于诗却嫌不足。论者用“诗史”称誉杜甫,就好像见了骆驼就恨马背不够肿大,这真是可怜悯的啊!(《古诗评选》卷四《上山采蘼芜》评语)提示:此则论史与诗的区别,一重在櫽括事实,一重在“即事生情,即景绘状”,实即一重在事,一重在情。对于杜甫《石壕吏》与《上山采蘼芜》的比较,认为前者“于史有余,于诗不足”,就是说,《石壕吏》过分重于对事实的刻画了。因此,对于论者以“诗史”称誉杜甫,王夫之是不以为然的了。谢(灵运)诗,有的(看似)内容极容易明晓的,而引发的联想却无穷无尽;有的(看似)寓意极不容易寻绎的,而(实则寻绎的)路径却很明显,只不过是不懂谢诗的人,不能明察其中的奥秘罢了。谢诗言情的则(读者)可以在诗的来往动静之中、飘渺有无之间获取诗人的心声,并把握鲜明的形象;写景的则在(作者)精心刻画之中显现景物固有的形貌,真实可信。而且情不是矫饰之情,都是通过景表现出来的,景也不是死景,景中总是含情。谢诗的神理流动在情与景之间,天地间的一切都在诗人的观察之中,(谢诗蕴涵的境界)可以大到无限之大小到无限之小,(诗人)落笔之先、构思之始,存在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精神活动。岂只是如沈约所说的“兴会标举”呢?(《古诗评选》卷五谢灵运《登戍石鼓山诗》评语)提示:此则论谢灵运诗有情景交融之妙,但说得过于玄妙。就事实言,谢诗语言已渐趋华丽,刻画也过于精细,真正如“池塘生春草”那样的情景交融的“出水芙蓉”的作品也不是很多的。以议论入诗,自然会适得其反。因为诗的主旨要含蓄蕴藉,借以产生议论的道理,所以解说诗的人可以从诗中得到兴观群怨的不同感受。如果(诗人)先就在诗中发议论,那话还未说完,诗意就已经穷尽了。诗本身意已经穷尽,还要想感发读者之心,必然是不能胜任的。(这就好比)以鼓击鼓,鼓不会响,用鼓槌击鼓槌,也只会发出枯木相击之声罢了。唐宋人诗,爱浅显短小,但反而可以有足资标示解说的地方,其下流却也有如胡曾《咏史》一派的,真可以做乡下私塾的先生教孩童的课本材料,这足可以知道以议论入诗就不会有诗,这句话是正确的了。提示:此则主张“诗立风旨,以生议论”,即道理要蕴涵在诗的形象的描写之中,反对以议论入诗。( 韩传达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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